2017年4月24日 星期一

《謀殺專門店》瑪麗.蘭哈特之「旋轉樓梯(1908)」

「那裡附近有一座高爾夫球場,開車就能到鎮上,電話也能隨時連絡上醫生。我們就這樣來到了陽光居…陽光居的佔地廣大,主屋建在山丘之頂,向四周傾斜而下的是無限延伸的一片綠地,一直到馬路邊上才有修剪過的樹籬;在這片山谷大約好幾英哩遠的地方,就是綠林俱樂部山莊,葛楚蒂和哈爾西都愛死那個地方了。」

《謀殺專門店》理查.奧斯汀.傅里曼之「宋戴克醫師名案集(1912)」

「幹嘛要帶那個魔術箱呢?」
「我出門時總是隨身帶著它,以備不時之需。萬一遇上緊急狀況,手邊有自己的器具就方便多了,和手頭沒有工具的不便相較之下,出門帶著它也就不覺得麻煩了。」

《謀殺》理查.奧斯汀.傅里曼之「微物神探宋戴克(1909)」「死神之眼(1911)」

Sir John Soane's Museum
「宋戴克不是個看報的人,他對所有所有瑣碎而混雜的文學形式都極為不屑,認為把一些互無關連的資料不按次序地放在一起,只會損傷了思想的連貫性。」
「最重要的,是要有明確的思路,而且要一直追索到底,而不是懶惰地從一個不完整的主題跳到另一個,就像看報的人那樣。不過,日報並沒什麼害處-只要你不去看它。」

《謀殺專門店》理查.奧斯汀.傅里曼之「紅拇指印 (1907)」

「你住在那個古雅的迴廊裡嗎?」
「不…我倒希望是呢,想到自己穴居的洞口能有些優雅的拉丁碑文供陌生人景仰沉思,不禁覺得自己也偉大了起來。不,我的住處要再往下走一段,門號是6A。」

2017年4月16日 星期日

《謀殺》卡斯頓.勒胡之「歌劇魅影(1910)」

「就這樣,他們來到了屋頂。」
「克莉絲汀如飛燕般輕巧而熟練地躍上去,兩人的眼光瀏覽著三座圓形屋頂和三角楣之間那一片空蕩蕩的世界。她深深地吸了口氣,人煙沸騰的巴黎彷彿已沈落在谷底。....那兩個可憐的少男少女終於放下了心,在落日火紅的天空底下,安靜地坐在阿波羅銅像手臂高舉的七弦琴的保護裡,渾然不知那個影子就在身旁窺視一切。」

《謀殺專門店》卡斯頓.勒胡之「黑衣女子的香氣(1908)」

梵谷畫的盧森堡公園一景 Allee im Jardin du Luxembourg 1886

「她總是坐在那兒,那個陰暗的角落。她都在傍晚時候來,會客室的燈還未點亮。每次她都會將一個綁著粉紅絲帶的白盒子放在窗台上,裡面是奶油蛋糕。哦!桑克萊,我最喜歡奶油蛋糕了!」

《謀殺專門店》卡斯頓.勒胡之「黃色房間的祕密(1907)」

講到「黃色房間」直覺想到梵谷這幅 《在亞爾的臥室》

「胡爾達必有一張討喜的圓臉,他的頭也是圓滾滾的,我想是因為這樣,他報社裡的同事就給他取了這麼一個貼切的別名:「胡爾達必」,「絕妙的胡爾達必」成了人們對他的暱稱。他通常會穿一身紅顏色的西裝,看上去就像個熟透的蕃茄。他的性情時而快活的像隻燕雀,時而嚴肅的像個教宗似的板著一張臉。」

《謀殺》加伯黎奧之「勒滬菊命案 (1866)」

「這個人太狂熱,他當偵探只是為了成名,就像作家寫小說一樣。而且他比孔雀還驕傲,容易發火,自欺欺人。只要他面對一個案子,比方像今日的,他定會企圖當場解釋所有的事情,結果就是編一個與局勢相仿的故事,以唯一的線索便重組兇殺案的所有細節,如同科學家以一根骨頭,就可以重建史前時代的動物。有的時候他猜對,但也經常猜錯。」

2017年4月6日 星期四

《謀殺》G.K.卻斯特頓之「知道太多的人(1922)」

「應該是說,如果我知道一些事情的話,那麼這些事情就一點也不值得被知道。都是一些事情的黑暗面;都是一些背地裡的理由、不要臉的動機、賄賂,以及勒索,他們稱這些東西為政治。我並不會因為知道這些事情而引以為傲。」

《謀殺專門店》G.K.卻斯特頓之「布朗神父的天真(1911)」

「那個小個子神父真是標準的東部平原特產,一張臉又圓又平凡得像諾福克糰子;兩眼空洞得像北海:手裡抱著幾個牛皮紙袋,好像很難拿穩。」
「難道你從來沒想到過,一個人什麼事也不做,只聽大家所犯的罪,大概不會完全對人的邪惡一無所知吧?」


《謀殺專門店》G.K.卻斯特頓之「奇職怪業俱樂部(1905)」

這是十多年前在台北某處拍的照片,究竟是什麼店家也不知道,早已經關門,人去樓空了,但覺得招牌很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