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4月30日 星期六
《卡德海峽》Cape Cod
「對一個內地人來說,岬角的景觀是一種持續的海市蜃樓」
「如果這是自然法則,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去難過如憐惜?然而我卻同情那些風和浪,好像拋擲、撕裂這些可憐的人體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。」
「這片海灘還佈滿著美麗的水母,清理的人叫它們「晴天的狂風」。奇怪的是,海洋的懷抱中竟然有這麼柔弱的嬰兒,它們隨著海浪的動作,升到海面上來,好像要與太陽來一場美麗的生命相會。」
卡德海峽又名鱈魚岬角Cape Cod,是位在麻州波士頓下方的突出的半島,形狀就像一隻伸出去揮拳的手臂。梭羅曾四度遊歷此地,而本書主要內容是以第一次與友人結伴同行,並穿插一些後來獨自重遊此地的經歷,1849年10月9日離開康考特,到達波士頓,決定路過科哈塞,因為前一天有艘船,遭到暴風而覆沒,海灘上的船難屍體,之後的某一個夏日,從波士頓沿著海岸走過來這裡,拜訪哈爾舊堡壘,美麗的淺湖。接著在布里基水域渡過一晚,來到桑維奇,是卡德海峽鐵路的終點,岬角的起點,下著濃霧大雨坐驛馬車前進,一路從巴爾史特伯、雅茂司、丹尼斯、布魯斯特到奧爾良的辛根司酒店過夜,越過傑洛米亞的水溝,荒涼無邊際的那塞平原,走到平原邊界處,進入高地沼澤,俯瞰大西洋的絕崖邊緣,那塞燈塔,走向沙灘,與船骸清除者,尋找漂流木,指引到雪之谷,一片秋光燦爛的沙漠,淺灘上的海草、水母、海鷗、生烤蚌貝,楚羅邊界的七個湖泊,當地的牡蠣採收者,前一年春天的富蘭克林號船難,隔了兩天,普羅旺斯鎮被歹徒搶銀行,漫步在楚羅南邊的海灘上看海,一連串的矮木叢的山丘和河谷,越過潘密河後到達高地燈塔,來到普羅旺斯港,搭程歐拉塔號返回波士頓。
梭羅一半大多漫遊於康考特附近的湖區,曾在河上旅行過一週,三次去緬因森林,再來以卡德海峽是他常去拜訪的地方。除了離家近之外,此處還有一種自成一格的生活方式,岬角上的居民很多以前是農夫和海盜,他們更甚於維京人或海盜王,因為他們的權勢延伸越過了大海。因為經常遭受海浪強風的侵蝕,卡德半島上,一邊是海岸,另一邊是樹木稀少的土地和沙漠,景色似乎不怎麼樣,不過這裡其實是滿受歡迎的觀光景點,只是在梭羅的描述裡,就是一路上不斷地往前走,偶爾雖有美麗寧靜的風景,但海灘散落的殘骸,堤岸旁的荒涼小屋,山丘上的風車,都給人顯得冷漠疏離。另外在本書首章紀錄一個觸目驚心的船難,使開頭籠罩在一股陰鬱的氣氛,與其他兩本遊記相比,這本風格就比較沉重。揮之不去的航海、軍隊和船難的故事,自古以來就口耳流傳在岬角地區的居民裡,然後梭羅直接把那些海灘上的屍體,血肉模糊,腫脹不堪的情形,也一一描述出來,雖然只有文字,但也是相當血腥獵奇,充滿一種病態迷幻的感覺。例如像這樣(↓) 難道沒有人覺得哪裡有問題嗎??
「古代人認為這片貪婪的海灘像是一隻張開下巴的怪獸,比席拉岩怪和克瑞迪水怪更恐怖。一個楚羅的居民告訴我,大約在聖約翰沉沒在科哈塞的兩週後,他曾發現兩具屍體在泥湖岸邊。那是兩具男屍,他們穿著厚重的靴子,不過頭不見了,海難搜尋者花了數星期才忘掉那幅可怕的景象。也許他們是丈夫和妻子,是上帝讓海流將他們聚在一起不要分開。」
《緬因森林》The Maine Woods
「眼前的自然景觀,儘管美麗絕倫,卻也是可怕且野性十足。我以敬畏的眼神看著這片履足的大地,看著神在這兒創造出什麼,這就是我們所聽說的地球,自混沌與黑暗中誕生。此地並非人類的花園,而是未開發的地球..」
「也許我們自已的森林和田野,就是公園、灌木、花園、樹木、小徑、林蔭以及山水最完美的形式,那是一個民族所能擁有的藝術與華美,全出於自然之手..」
「火是一個營地舒適與否的關鍵,不管夏天還是冬天都如此,不管是哪一個季節,火焰帶來了溫暖和乾燥,帶來光明與歡笑,它為營區營造出一個特別的角落,一個明亮光輝的角落。」
「他的吟唱將我帶回發現美洲的年代,溯回印加文明時期。他的歌聲裡頭,確實有一股美好的單純,完全不摻雜陰影與野蠻,洋溢著溫和寧靜與赤子之心,表現出人的感情與對神的謙卑崇敬。」
梭羅曾三次遊歷緬因森林,緬因州位在美國東北最上端,森林廣覆,風景優美,每次都先以班果Bangor這城市為起點,進入潘諾史考特河流域Penobscot River,依序拜訪卡登山Mt. Katahdin、雀森庫克湖Chesuncook Lake、阿拉嗄須湖及東支流Allegash Lake & East Branch。
第一次是在1846年8月31日,為了陪親戚勘察當地木材生意,又參觀平底船工廠,然後再出發至馬它萬其格點Mattawamkea(The Point),原先梭羅一行人找印第安人做導遊,但後來卻是另一位當地的舊識引領他們進入潘諾史考特河,穿越急流、湖泊瀑布,急流暗礁,水上划行,陸路攀爬,交替並行,原始森林,露天而睡,午夜下雨,雪松軟床,月下夜釣,肥美鱒魚,高地紮營,獨自爬山,同伴夜夢驚醒,最終登上新英格蘭第二高山-卡登山,在山頂眺望令人屏息的絕美景色。下山之後因為裝備糧食不夠,所以匆匆回航。第二次是在1853年9月13日,梭羅搭乘蒸汽船從波士頓到班果,這次他的同伴雇了一位印地安人嚮導-喬.艾提昂,一同在阿弗紐大道坐著馬車向西行駛,再往北穿越麋鹿頭湖Moosehead lake、奇牛峰半島Mt. Kiwed,在中途印第安嚮導發現麋鹿的蹤跡,並且興緻勃勃地追尋麋鹿。此次的狩獵麋鹿這件事,感受到梭羅並不認同印第安嚮導的行徑,但也沒有阻止,畢竟森林裡的自然法則,弱肉強食的競爭,人類多半是出自私心而非生活所需才打獵,所以看到在他的描述裡,仍帶有嘲諷譴責的語氣。這次旅行一直受天氣影響,細雨霏霏天氣改變後來的行程,眾人回到班果,去舊城拜訪印第安酋長後返回麻州。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,範圍也幾乎橫跨整個緬因森林,1857年7月20日來到班果,依舊尋找當地人嚮導,但印地安人多半已移居到他處,最後接受印地安貴族喬.利波斯的開價,搭乘馬車的路上細雨紛紛,決定先到客棧過夜,再從麋鹿頭湖邊出發,渡湖時印地安人講述奇牛峰傳說,當日晚餐後眾人去爬山,夜晚在營地燃燒的營火發出磷光,繼續來到潘諾史考特河流域,周日去雀森庫克湖上教堂,轉到扣康果莫克河看到印地安人的舊營地,與留下來的家族徽記。中途與印地安人分頭前進,失散後再重新會合走到泥巴塘,在湖岸邊紮營被來無影的小蟲騷擾,進入進入蒼鷺湖eagle or heron lake,阿拉嗄須湖群第4大湖,大伙分成二路,進入東支流起與同伴會和,在死水山出口處發現麋鹿,印地安人帶著死鹿,在島上煮麋鹿肉排,旅途中常常被蚊蟲騷擾而睡不好,到達東支流出口時,印地安人感覺不適,肚子劇痛,可能是吃壞麋肉,在林肯鎮看醫生但不肯吃藥,最後情況好轉,眾人到達奧特郡,在印地安人的家停留一兒,搭最後一班列車回班果。
這三段旅途,第一次眾人意氣相投,氣氛十分融洽,而且意猶未盡的感覺,相當不錯。之後兩次有印第安人嚮導,確實帶領眾人進入緬因森林,第三次旅行的老印地安人比較智慧有禮,但其他印第安人的部分都給人不好的印象,不是偷懶好酒,就是濫捕麋鹿….而且書裡內容或許是事實,但印第安人用他們的思考方式在行動,就像白沙裡混入黑石子一樣,顯得格格不入,多少有種白人的優越感口吻。不過撇開這一點來說,書裡其他內容都很有趣,不只是單純爬爬山健行之類的遊記,除了餐風露宿,整個就是在荒山野嶺中要拔山涉水,扛獨木舟溯溪,途中經歷的難度比「河岸週記」「卡德海峽」更高,不過也領略了原始森林令人屏息無聲的美景。另外不管移動到何處,梭羅都不忘把距離相對方位,一一紀錄交代清楚,讀起來令人想起「水經注」,兩者對於河川走向、起源和長度,流經的地貌,當地歷史傳說等,都詳細記載下來,更把一路上穿越許多森林、湖泊,發生的大小瑣事,描寫的生動有趣,甚至也有人把緬因森林提過的地名河川繪製成地圖,只是不知道當時的河流地貌現況仍否存在。另外我相當喜歡梭羅不斷提起的一個重點,就是每晚的營火,不斷燃燒的火堆,在荒野之中圍塑出一個屬於人類的角落,讓人安心活動,還有喜歡關於夜晚的描寫,就像「河岸週記」一樣,夢境般似真亦假的段落,帶著自然浪漫的情懷。
《河岸週記》A Week on the Concord and Merrimack Rivers
我過去經常佇立在康考特河畔,看著河水流逝。水流是一切進步的象徵,與宇宙、時間和萬物遵循同一法則。
人類事務中確實存在一股潮流,只不過漲潮與退潮互相平衡,彼此循環不已。
前陣子blogger改新版面,用起來很不順手,某天翻舊文不曉得為何?就把這篇文章內容清空,編輯頁面不能復原。因為也沒有備份,所以又得重寫,心情不太爽快,感覺很差,也有些忘了當初寫了啥東西。
這本書很薄,內容就是1839年8月31日梭羅與兄長二人從家鄉的康考特河航行,上溯梅里馬克河一路抵達新罕布夏州的新康考特,再原路返回,共在河上航行一週的遊記。原以為他們二人是坐輪船之類的交通工具遊河,看書中的描述只是一艘小船,大部分依靠人力,並在河岸邊過夜。而梭羅的大哥,過幾年後就過世了,後來出版這本書時,評價普通,銷路不佳。但我很喜歡書中所描述每晚紮營的情境。
第一天:8月31日,星期六。在比勒里卡紮營,在河岸邊的山坡上架起帳篷。晚餐是麵包、糖和用河水煮的熱可可,還有一些美洲越橘。
第二天:9月1日,星期日。在大本德停船休息,採了點野梅子,坐在蘋果樹下午睡或沉思。...傍晚在一處寬闊而幽靜的河段,靠岸紮營,在帳篷的支架上掛起一盞燈,在門口升起了營火,一張水牛皮、一條毯子當床。晚餐後,我們熄了營火,關上帳門,就像在家裡一般舒服地坐在床上,翻閱地名辭典,寫旅行日記,或是傾聽呼嘯的風聲和潺潺流水聲,直到睡意將我們征服。
第三天:9月2日,星期一。我們偶爾在槭樹或柳樹下小憩,吃甜瓜當點心。...時間已到中午,我們將船靠了岸,洗個澡,然後躺在樹蔭下的大石頭上休息。...最後我們在納什維爾邊界靠近佩尼楚克溪的地方,找到一片松林,松葉恰好成了我們的地毯,褐色的松枝為我們遮項,還有岩石充當我們的牆,實在是最完美的地點。不一會兒,我們升起的火和煙就將這一切景色轉為迷濛。....用完餐,寫完航行日記,我們將水牛皮裏在身上,以臂當枕,聽了一會兒遠處的狗吠以及流水和風的聲音。那一夜,風吹得很狂…
第四天:9月3日,星期二。蘇荷根河在桑頓渡口上遊匯入梅里馬克河,正是暑氣正盛時,於是我們在此河河口附近一個很大的島上小憩。我們升起一堆火煮米飯當午餐…我們逮到一隻鴿子,將它拔了毛和其他獵物一起烤熟,帶著作為今晚的晚餐。除了隨身攜帶的食物外,我們必須靠這河流和森林取得補給。還有幾隻可憐的松鼠,早上還在蹦蹦跳跳,下午就被我們剝皮開膛。…本來我們打算在這些瀑布上遊中間的一塊大礁石上紮營,但因缺乏燃料,又難固定帳篷而作罷,最後在對面河岸的陸地上鋪了床。
第五天:9月4日,星期三。這幾天中午,我們有時會爬上堤岸,走向前去,向居民打個招呼、要杯水喝。「要不要來點糖蜜加薑?」這中午的聲音輕輕問著。…我們在胡克西特境內為小船找到一處便利的港灣。在安頓一切之前,我們先將一顆大西瓜放在河口的灌木叢中冰一冰,可是等搭好帳篷去拿時,它已順著水流,不見蹤影。於是我們在暮色中,再一次登船,追蹤這件財產,好不容易才在河下遊很遠處,發現它圓圓綠綠的身影,正隨著一些細枝樹葉一起要往大海而去。…當我們坐在堤岸上吃晚飯時,看著西方天空的霞光,照在樹上,映在水中,那情景,美得令人不敢隨便形容。這樣的美,讓人不禁感傷起來。
第六天:9月5日,星期四。今晨醒來,聽見細雨打在帳篷上的聲音,雨落在河裡,落在樹上,落在牧場中,下了一整夜。我們的航行,已到了終點,因為在雨中走了幾個小時後,我們便抵達最後一個船閘,接下來因為小船太重,無法通過一連串的長距離的急流,不過,我們仍以雙腳沿著堤岸繼續走著。....當我們發現小船仍安然無恙地停泊在原處,而風向與水流都對我們有利時,於是決定在中午返航。...那晚,我們在來程時曾逗留相當長時間的大島對面,將船拖到沙地上一排橡樹後,然後在河岸旁的岩石上紮營。...吃完以熱可可、麵包和西瓜當食物的晚餐,聊天聊累了,我們寫了一會兒日記,就熄燈入睡。我們的頭低枕在草地上,所以將梅里馬克河迴漩、吸吮、流動、親吻河岸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。…最後,風停了,四周又是一片靜謐,我們也像它一樣又睡著了。
第七天:9月6日,星期五。我們在夏天入睡,在秋天醒來。…到此我們的補給已幾乎耗盡,於是一人在威卡薩克島附近上岸,到不遠處的農家找此口糧,另一人則待在船上沉思默想,等待同伴回來。得到了補給,我們在風勢的幫助下快速經過廷斯伯勒及切姆斯德福。為了慶賀返航,我們買了一塊鄉村蘋果派。此時一人一半,一邊讀著包蘋果派的報紙片斷,補充自我們旅行後所發生的新聞,一邊狼吞虎嚥起來。這一天我們行駛了大約五十英哩。此刻,入夜了,我們的船終於又進到了家鄉的港灣。
《梭羅日記》Henry David Thoreau's Diary
「你最近在做什麼?」他問道。「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嗎?」因此今天我提筆寫下第一則日記。
「我向自然俯首稱臣;在這樣四季遞嬗的無數日子裡,我彷彿無所事事似地渡過這些光陰,盡情汲取它們提供的一切養份。我曾有好幾年的時間獨鍾花兒,自覺此生最大的使命便是守候花朵綻放;也曾一整個秋季瞧著樹葉染上各種色彩。」
梭羅是以《湖濱散記》最為知名的美國作家(1817-1862),當時他居住麻州的康考特鎮,家裡從事鉛筆製造業,畢業於哈佛大學,結識愛默生及當地文學界同好,互相交流超驗主義。除了幾次旅行,從沒去過歐洲,其他大半時間都在家鄉活動,一生寫作不懈,關注自然、人文及社會政治等議題,累積了大量日記手稿,並從中整理出《湖濱散記》、《河岸週記》及其他演講的素材,也提供後世得以研究的資料。
目前已出版有《河岸週記》、《緬因森林》和《卡德海峽》,梭羅幾次重要的旅行遊記。《湖濱散記》記載他在華騰湖畔的小木屋獨居,度過兩年多的生活經驗,算是集論述、寫景、抒情於一體,是梭羅早年的作品精華。離開華騰湖畔,回到人群的梭羅,繼續過著倘佯在康考特附近,並專注於研究自然及到處演講與朋友唱和,所以後來的作品分為兩大類。《湖濱書簡》是梭羅與他的追隨者布雷克書信來往的紀錄,談論有關心靈信仰,內容多半討論演講行程、彼此的生活等。因為超驗主義很深奧,或許有些難懂,而且這本也是某種交換日記的形式,所以最好先看過梭羅的其他作品及生平,會比較了解當時的背景。《散步》是梭羅當年為了演講而撰寫的散文集,可以和《湖濱書簡》一起搭配。在梭羅去世前幾年,他投入更多心力研究康考特鎮的林地,收集紀錄各種動植物之間互動關係,這項計畫並未完成,所以後來有人再把梭羅遺留下的手稿,重新整理編輯,在他去世多年後出版了《種子的信仰》,這是一個微觀世界,屬於植物科學類的內容。一一述說種子如何藉由其他媒介傳播到各地,見微知著的觀察力,清新優美的文字,結合二者的特點,傳達出大自然裡其他物種生動活潑的關係。雖然當年並沒多少人看好梭羅,認為他半路出家,辦別物種的準確度不夠,但這些零散的資料是研新英蘭地區的最好資料。《康考特牧歌》利用梭羅文字的紀錄,從小放大到整個新英蘭地區,重現當時的地貌發展,這本書幾乎一半的內容都是摘錄梭羅日記,其中和樹木演替、社會變遷的過程,很多補充資料讓人可以延伸閱讀。這些梭羅短促的人生,遺留下來的文學資產,不用長途拔涉到天涯海角,一樣可以探索心靈最遠的角落,比起什麼Simple life,其實我還比較羨慕梭羅,可以過著如此豐富又單純的生活,雖然也有說是因為梭羅過得太飢寒困苦,所以導致他45歲就英年早逝。
博客來只有對岸簡體字版的《梭羅日記》,而且還絕版了(淚目),目前手上只有一本年代久遠的《梭羅日記》,林白出版社翻譯出社,內容分成「春」、「夏」、「秋」和「冬」,但很多時間都互相重疊,好像一下春天變秋天,又再變夏天,新英蘭的氣候複雜多變,難以預測,不像亞熱帶地帶的四季時令。而且並沒有收集全部的日記,整本是以風景攝影結合文字的圖文小品集,滿適合拿來打發時間。
2011年4月4日 星期一
《野性的呼喚The Call of the Wild》《白牙White Fang》
「野性的呼喚」和「白牙」,傑克•倫敦Jack London(1876-1916)這兩本以狗為主角的小說,背景在冰天雪地的極北地區,因為尋找金礦或冒險而來到阿拉斯加的人們,一夕致富的美國夢與那時淘金潮的熱況,這些事件作者用擬人化寫法說主角的經歷,但兩書主角的遭遇卻截然不同,一是從文明世界脫離,走入荒野回應古老原始的天性,另一則是從野性馴化融入社會,這兩對照有如相反過程,生動直接的表達,動物粗獷原始,熱愛生命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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