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那篇《湖濱散記》,有關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在華騰湖的生活內容等,根據梭羅在書中表示,關於人類生存必需,基本得維持熱能,故需要食物、住宅、衣服、燃料,所以工作賺取金錢,換取它們,其次滿足精神上的需要。亞伯拉罕•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也是在說類似的理論。不過梭羅只著重食物、住所、衣服等而需求,實驗一種用最低條件、合理性的生活。而且他保持獨身與家人共居,一生過得也很短暫,所以生活似乎真得很簡單。梭羅在書裡描寫,他如何在林中生活了一二年?他的食物、衣物、住所和燃料,以及他如何獲取這些生存之基本必需物。但梭羅並非要人們活得像他那樣的生活方式,而是要讓人思考,自已該怎麼樣生活?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,都是由他自身決定,故觀察一個人的生活方式,或許可得知他究竟為什麼樣的人。
簡單生活,並非什麼都不做,生活得像一張白紙。從內心省視自已,思考何為重要的事物?認真深刻地去追求它,把一件普通的事做到最好。簡言而之,奉行一種節制謹慎的處世態度,有些事物雖然很美好,但對於自已無用的東西,縱使再好也不過是累贅。所以看完梭羅的簡單生活,重新省視自已的生活必需?一般人首先當然也是食物、住所和衣物等,同樣要工作賺取金錢,再來就是依個人喜好不同去追求生活目標。從書裡看來梭羅的生活,食衣住行育樂這幾大項目,飲食:自已耕種糧食,一小部分購買醬料,到後來似乎吃素,只有想滿足口腹之慾時,才釣魚打獵。烹調方式也很簡單,品嚐食物最原始的滋味;衣服:不追求流行,衣物以實用保暖為主,大概也自行縫補;住所:在華騰湖畔,自力建造一棟小木屋,家具也是撿拾而來。他向友人愛默生借用華騰湖畔的土地,建造房子及耕種田地,不確定有沒有付租金(大概沒有),但在康考特鎮上,有與家人共住的房子,算是擁有房產的人(?);行:梭羅最愛散步,經常在康考特附近閒晃,而他曾與兄長划船康考特河與梅里考特河一週,到緬因森林與卡德海岸邊遊行,最遠去過加拿大。育:畢業於哈佛大學,曾經當過家教、報社編輯,也到處演說講學,反應平平。但擅長各種零工,例如油漆工、木匠、園丁和農夫,曾經幫助過家族生產的鉛筆製造事業,使得品質更優良;娛樂:梭羅最大愛好就是寫作、閱讀、散步,偶爾到處演講啥超驗主義?似乎對音樂、美食等感官娛樂享受沒多少興趣,連婚姻也沒有。
雖然喜好梭羅的作品,不過生活當然無法和他相比。反省自已的生活,飲食:頗好甜食,挺在意口腹之慾,但不喜歡花錢出去吃,寧願自已煮自已吃,最好還能自已種菜。偶爾還是會速戰速決,草草打發了事,畢竟飲食很重要,但也不是生活的全部,少吃一頓也不會餓死,最好不要吃太飽,要有點飢餓感,頭腦會比較清醒;衣服:低調的基本款為主,但樸素之中要有亮點;住所:現在與家人共住,有自已的房間,但希望能住套房,最好附陽台。行:機車一台;育:大學生:娛樂:希望有書可讀、有音樂可聽,偶爾出去走走。一個人的生活,其實得學習許多技藝,凡舉食衣住行育樂,都要通曉一點才行。雖然對生活斤斤計較,覺得很小家子氣,不過現實就是如此,就像梭羅說的要「探索生活」,所以常常一看再看《湖濱散記》的「經濟篇」,從中思考生活的哲學。
生活除了工作、瑣碎的家務事之外,還有每個人的癖好。簡單來說就是興趣,其實它們是生活的一部份,並非無用。故此也該專注地看待這些愛好。最感興趣的是看書、聽音樂、電影等,所以目前有一大堆書、黑膠唱機、唱片、音響和CD。還有電腦裡的資料,目前有二台隨身硬碟,存放圖片、音樂、影片等資料,有很多的表格清單,幾乎把一生的經歷都放進去了,但時間一久就容易忘記。只能說硬碟容量太大,數位檔案也是一種現代人的負荷,還要擔憂保存的期限,所以得備份。不過用Excel真得很好用,平常記錄開銷花費,統計歷年月的平均,再控制每項目的固定限額,如果要買東西,自然就會思考有沒有必要,可以降低開銷。而自有藏書目錄,aNobii網站很好用。不過又把在圖書館的歷史借閱資料,也整理成Excel,書籍作者、年代、出版者、借閱日期和次數等紀錄都整理起來,看看自已看了哪些書?慢慢地更延伸到音樂、影片上面,同樣把導演、年代和格式做成Excel,會比較有脈絡,要找的時候就很方便,更能發現許多以前沒留意的共通處。目前書籍、音樂和影片都整理好後,開始把過去的舊剪報,還有學習資料,像筆記、講義和手稿,收集的DM手冊也比照辦理,統統掃描成圖片檔,放在隨身硬碟,順便去蕪存菁,清空後也覺得心情好了起來。算是把過去的經歷,弄得像資料庫,方便日後回想尋查,也是紀錄自已的歷史,知道以前做過什麼?現在以後應該要做什麼?心裡有了底,就能做新計劃,買新書。不過新資訊實在太快、太多了,目前還在消化舊資料,除非有相關才再去尋找新資訊。這些工作(?),雖然不是硬性規定,也看不見實體,別人可能會認為沒有什麼用處。但我覺得很重要,它就像一種後設資料,雖然看不見,但它佔了生活很大一部分,甚至用來建立一套生活機制。所以把不必要的東西去除掉,舊事物就去蕪存菁,打好基礎,把過去的一磚一瓦地構築,剩下不足的地方,再慢慢地加強填補,總有天會建立起來新閣樓。某種程度而言,這大概是新年新希望。
生活必需
「野獸的生存只需要食物和隱蔽之處。但在這塊地區的人類,其生存必需可分為:食物、住宅、衣服、燃料;除非獲得了這些,我們便無法自由地面對人生問題,更無法展望成就。
按照黎比格Liebig的說法,人體是一隻爐子,食物是保持肺部的內燃料,冷天我們吃得較多,熱天裡較少。動物的體溫是一種緩慢內燃的結果,疾病和死亡是內燃得太旺盛的緣故;或者是因為燃料沒有了,或者因為燃料中有毛病了,火焰便會熄滅。自然,我們不能把生命的體溫與火焰混為一談,我們已經譬喻得過份了.所以,從上面的陳述來看,「動物的生命」這一個詞語可以跟「動物的體溫」作用同義語用;食物,被作為內燃的燃料-把食物煮熟的也是燃料,煮熟的食物自外吞入體內,也是為增加我們體內的熱量的,此外,住所和衣服也是為了保持這樣產生並這樣吸收的熱量的。所以,對人體而言,最大必需品是取暖,保持我們養身的熱量。
根據我自已的經驗,我覺得有少數工具就夠生活了,一把刀,一柄斧頭,一把鏟子,一輛手推車,如此而已;對於勤讀的人,燈火和文房四寶,再加上幾本書,這些已是次要的必需品,卻能以少數費用來購得。大部分奢侈品,大部分所謂的生活舒適,非但沒有必要,而且對人類進步有妨礙。」
食物
我發現一個人如果要簡單地生活,只吃他收獲的五穀,而又並不耕植得超過他的需要,以無饜足地交換更奢侈、更浪費的物品,那麼他只要耕幾「洛特Rod」(5又1/2碼)的地就夠了。
食物,在後來的兩年之內,總是黑麥,和不發酵的印第安豆粉、甘薯、米,少量的醃肉、糖醬、和鹽,飲料是水。像我這樣愛好印度哲學的人,應該以米為主要的食糧。我有時到外面吃飯,相信將來還是有機會要到外面吃飯的。第二年,有時我捕魚來吃,有一次我還殺了一隻膽大妄為、闖到我田裡來的山撥鼠,我吃了牠,一半也是試驗性質;雖然牠暫時給我一番享受,由於那麝香的芳香,我知道長期享用這口福是沒有好處的,即使你請村中名廚替你烹調也不行。
衣服
讓我們立刻談談實際問題,先說衣服吧!我們採辦衣服,常常是由愛好新奇的心理所導引的,尤其關心別人對它的意見,往往勝過這些衣服的真實用處。
男女愛好新的式樣,這種稚氣的、蠻夷的趣味,像萬花筒似的轉動不止,讓他們來發現今天這一代需要什麼樣的式樣,製造商人早知道他們的趣味是猥褻的。兩種式樣,其不同只有幾條絲線,也只是顏色多少不同,一件衣服立刻賣掉了,另一件卻躺在衣櫥裡,常常又在過了一個季節之後,後者又成了最時髦的式樣。
住所
人類需要一個家庭,一個溫暖的地方,或舒服的地方,先是肉體上的溫暖,然後才是人情的溫暖啊!
在野蠻狀態中,每一家都有一座最好的住所,夠他們的粗陋而簡單的需要;可是,我想我下面的話還是說得很有分寸的,當我說,雖然天空中的鳥都有巢,狐狸都有穴,野蠻人都有尖屋,然而在摩登的近代社會中卻沒有一半家庭是有房子的。在文明特別昌盛的大城市中,擁有房屋的人只是極小一部份的。極大多數人要身外有蔭蔽,得付出一筆租金。…可是這租金,本已足夠他買下一個印第安人的尖屋的,現在卻害得他,在世上活多久,也就貧窮多久。…然而很明顯的是,野蠻人有房屋,因為它價格低,而文明人卻租房子住,通常總因為他財力夠不上有房產。…而且在類似的原因裡,我們全都窮困,雖然有奢侈品包圍著我們,倒不如野蠻人有著一千種的安逸。
假若說,文明乃是人的境遇的真正進步-我想這話是很對的,雖然只有聰明人才能改進他們的境遇,這就必須做到了,要能把更好的房屋建造起來,但價格卻沒有提高;所謂物價,乃是用於交換物品的生命代價。…就算承認了,大多數人最後能夠佔有、或者租貸那有了種種改進的近代的房屋。但當文明改進了房屋的時候,它卻沒有同時改進了居住在房屋中的人。創造皇宮容易,創造貴族和國王卻很難哩!如果文明人所追求的,並不比野蠻人的追求來得更加高貴,如果他把大部份的時間都花費了,來獲得蕪雜的必需品和一味是舒適的生活,那麼他何必要有比野蠻人更好的住所呢?
我現在所了解的建築學之美,我了解它是從內部向外面漸漸地生長的,是從那住在裡面的人需要,和性格中展示的,住在裡面的人是唯一的建築師,美來自他的不知不覺的真實中、高貴中,至於外表,他一點沒有想到;這樣的美如果有增添,必然是這樣增添,他又不知不覺有了先入的生命的美。…最有趣味的住宅是那些毫無虛飾的、卑微的、窮困的平民們的木屋和農舍;是這些居民的生活形成這樣的介殼,不僅在外表上各有特性,同樣有趣味的要算市民們郊外的木籠子,他們生活得簡單而愉悅,恰如他們的想像一樣,他的住宅就沒有一點傷腦筋的風格。…至於那些建築家的宗教和他們對於藝術的愛好,這倒是全世界一樣的,不管他們造的是埃及的神廟或美國銀行,總是代價大於實際。主源是虛榮,其次是對於大蒜、麵包和牛油之愛。
1845年3月尾,我借了一柄斧頭,走到華爾騰湖邊的森林裡,在我預備造房子的地點附近,開始砍伐一些高聳、箭矢似的,還年幼而壯盛的白松,做我的木料。開始時,要不東借西借總是難的….我把主要的木材砍成6吋見方,大部份的間柱,只砍兩邊,椽木和地板用的只砍一邊,其餘幾邊留下樹皮,所以它們是挺直的,比鋸子鋸出來的更結實。每一根木料都挖了榫眼,在頭頂劈出了木榫。這時又借到一些工具了。…到4月中旬,我的屋架已經完工,可以立起來了。我已經向詹姆斯.柯立斯,一個在菲茨堡鐵路上工作的愛爾蘭人,買下他的陋室當作木板來用。
我在一處向南傾斜的小山腰上挖掘了我的地窖,那裡曾經有一隻山撥鼠也挖過牠的丘穴,挖去了山茱萸和懸鈎子的根,及植物的最後痕跡,6呎見方,7吋深,直挖到一片良好的沙地,無論是如何冷的冬天,甘薯是決不會凍壞了。…最後,在5月初,由我一些熟識的人幫忙,我把屋架立了起來,其實也沒有這個必要,但我是借這個機會來跟鄰居聯絡聯絡的。關於屋架的樹立,一切榮耀自應歸我。我相信,有那麼一天,大家還要一起來,樹立一個更崇高的骨架。7月4日,我開始住進了我的屋子,因為那時屋頂已經裝上,木板都釘齊了,木板都削成薄邊,鑲合在一起,禦雨是毫無問題的,但在釘木板之前,我已經在屋子的一端砌了一個煙囪的基,磚石有兩卡車,都是一雙手從湖邊捧上山的。秋天墾完了地,我才把煙囪完成,恰在必須生火取暖之前。…冬季以前我造了一個煙囪,把屋側釘上薄木片,因為已經不能擋雨,那些是木頭上砍下來的,不很完美,但很蒼翠的木片,它們的兩旁我卻不能不用鉋子刨平。這樣我有了一個密不通風,釘上木片,堊以泥灰的房屋,10呎濶、15呎長、8呎的木柱,有一個閣樓,一個櫥,每一邊一扇大窗,兩個小門,一端一個大門,正對大門一個磚砌的火爐。
燃料
當我造煙囪的時候,我研究了泥水的手藝。我的磚頭都是舊貨,必須用刮泥刀刮乾淨,這樣我比用平常的辦法更能摸熟磚頭和刮刀的性質。上面的漿灰已經有50年的歷史,據說那是愈經久愈牢固的;可是,就是這一種話,人們最愛反覆地說,不管它們對不對。這就是說,愈經久愈牢固,古老的聰明話必須是刮泥刀猛擊之後,才能粉碎的。…我的火磚,都是以前煙囪裡面的磚頭,雖然上面並未刻上尼布甲尼撒Nebuchadnezzar的名字,我儘可能地揀,有多少揀多少,以便減少工作和浪費,我在火爐的周遭舖上湖中的圓石,並且就用湖中的白沙來做我的漿泥。我在火爐邊花了很多時間,把它作為寒舍的最緊要的一部份。…這煙囪在某種程度可稱是一個獨立體,站在地上,穿過屋子,昇上天空;就是房子燒掉了,有時候它還站著,它的獨立性和重要性當然是不必懷疑的。
我是直到氣候真的凍冷了,才開始泥牆的。為了這個緣故,我駕了一葉扁舟到湖的對岸,取來更潔白的細砂,同時我的屋子已經四面都釘滿了薄薄的泥板條子。在釘這些木板條的時候,我很高興,我能一槌就釘好一隻釘子,我更野心勃勃,要迅速而漂亮地把泥灰從木板上塗到牆上。
最後冬天熱心地到來了;剛好我把泥牆完成,狂風就開始在屋子的周圍吼叫,彷彿它待命已久,這時才獲淮。…自11月25日以來,雪已經積在地面上了,突然間冬天的景象展佈在我的面前。我更加躲進我的小窩裡,希望在我的屋子和我的心中都點亮一個火焰。我的戶外工作便是到森林中去找枯木,在我手上,或者在我肩膀上,把它們拿回來,有時還在左右兩臂下各自挾著枯松樹,把它們拖回家。
其他
我 如此這般避免了一切的經營與物物交換,至少食物這一點上是如此,而且房子已經有了,剩下來只是衣服和燃料的問題。我現在所穿的一條褲子是在一個農夫的家裡 裡織成的。…我的傢俱,一部份是我自已的做的,其餘的花了一些錢,但我沒有記帳,包含一張床,一隻桌子,三隻櫈子,一面直徑三英吋的鏡子,一對火箝和鐵 片,一把壺,一隻連柄的鍋子,一個油煎用的扁皿,一隻柄杓,一隻洗臉盆,兩副刀叉,三隻盤,一隻杯子,一隻調羮,一個油罐,一個糖醬缸,還有一隻油漆的 燈。…我順便願意提一提,我不必花錢在窗帘上,因為除了太陽月亮,沒有別的偷窺的人需要關在外面,我也願意他們來看看我。
職業
有很久的時間,我是一個報紙的記者,報紙銷得並不廣,編輯從不覺得我寫的一大堆東西是適用的,正如作家們所同感的,我的勞苦只換來了痛苦。然而在這件事上,苦痛正是它自身的報酬。…很多年,我委任我自已為暴風雪與暴風雨的督察員,我很忠心稱職;我又兼測量員,雖不測量公路,卻測量森林小徑和捷徑,使它們暢通,我還測量了任何季節都能通過的岩石橋樑,那因為是大眾的足跡走出來的,所以極為便利。
在我完成房屋建築之前,希望用老實而愉快的方式來賺10元或12元的收入,來抵償我的額外支出。我在房屋附近兩畝半的沙土上,種了青豆,但也種了一點兒甘薯、玉米、豌豆和蘿蔔。整個區域佔地11畝,大都生著松樹和胡桃樹,上一季兩畝地賣8元8角。有一個農夫說它「毫無用處,只好養一些吱吱叫的松鼠。」不是地主,我不過是一個住在無人之地的人,所以我沒有施肥,我不希望再耕作那麼多的,我也沒有鋤了全部的地。耕作時,我得到了幾「考特Cord」(128立方呎,8呎長4呎寬4呎高之堆)的樹根,後來供我燃燒了很久,我留下了幾圈小地,不事耕作。在夏天裡,青豆長得異常茂盛的時候,很容易區別它們。房屋後面,那些枯死的、賣不掉的樹木,和湖上漂浮而來的木料供給了我其餘的燃料。
同時,我在村中丈量,做木工,和別的各種日工,我會的行業有我手指之數那麼多,一起掙了13元3角4分。8個月的伙食費。
結語
我到林中去,因為我希望謹慎地生活,只面對生活的基本事實,看看我是否學到生活要教授給的東西,免得臨死的時候,也發現我根本就沒有生活過。我不願過並非生活的生活,生活是這樣可愛的;我也不願意實行隱逸生活,除非是萬不得已。我要深深地活著,把生命的精髓都吸到,要生活得穩穩當當如斯巴達式似的,以便根除一切並非生活的東西,割出一個刈幅來,細細地修剪,把生活趕在一個角隅,把它縮小到最低的條件中,而且,如果它證明是低賤的,那麼就把全部的真正的低賤認識了,把它的低賤發表給全世界;或者,如果它是崇高的,用經歷來了解它,在我下一次遠遊之時,也可以作一個真實的報告。
每一個人都是一個聖殿的建築師,他的身體是他的聖殿,在裡面,他用自已的方式來崇敬他的神,他即使另外去琢鑿大理石,他還是有自已的聖殿與神的。我們都是雕刻家與畫家,我們的血肉、骨骼是我們的材料。任何崇高的表現,都可以使一個人形態有所改善,任何卑俗或淫慾立刻使他變成禽獸。
我離開林野,就跟我進入林野,具有同樣好的理由。我覺得也許我有幾種生活可過,不必為一種隱居生活花更多的時間。驚人的是我們很容易糊裡糊塗地習慣了一種生活,給自已踏出了一條一定的軌跡。
至少我是從實驗中了解這個的:一個人若能自信地向他所夢想 的方向行進,努力他想像中的生活,他可以獲得通常意想不到的成功。他將要把一些事物拋在後面,將要越過一個看不見的界限;新的、廣大的、更自由的規律將要 開始圍繞他,並在他的內心建立起來;或者,舊有規律將要擴大,在更自由的意義裡得到有利他的新解釋,他將要在事物的更高級的秩序中生活。他的生活越簡單, 宇宙的規律也顯得越簡單,寂莫將不成其為寂寞,貧困不成其為貧困,軟弱不成其為軟弱。如果你造了空中樓閣,你的勞苦不是白費的,樓閣應該造在空中。現在, 把基礎放到它們下面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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