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沉默的證人 Dumb Witness》
以白羅與海斯汀搭擋或是遺產分配等類型的謀案來說,算是一本普通程度的故事,較有趣的以一封死者過世後才寄出的信,引出了白羅的興趣來追查,基本白羅這個偵探最常掛在嘴上的那一句:動一動灰色的腦細胞,或是坐在沙發椅上沉思來破案是他的個人特色,平時熟悉的時效維持,在案發現場四處搜查證據這些基本動作並不重要,白羅最拿手的就是從他人的言談舉止上找出推理出蛛絲馬跡。畢竟十幾年前的懸案他也都破過,這次只不過小小的幾個月,所以只憑一封信件就能嗅出可疑之處,也算稀鬆平常的能耐。
《捕鼠器 The Mousetrap》
這本是阿加莎.克莉斯蒂的舞台推理劇本,很古典單純的三一律原則,時間、地點、故事都一貫到底,故事主要發生在蒙克斯維爾莊園旅館裡,有主人夫婦,前來投宿的住客,一開場就以一位女士在倫敦自宅被殺的新聞播報,再帶到這個新開張的旅館中,有形形色色的客人,被大雪困住這座旅館,接著一位年輕的警探登場,帶來嫌犯就在這些人之中,當晚又有一個人被謀殺了….阿加莎.克莉斯蒂的作品中常常有以童謠的內容當成謀殺案的主旨,像「一個都不留」「啤酒謀殺案」「黑麥謀殺案」…本篇是從「三隻瞎老鼠」中脫化而出的劇本,所以才叫捕鼠器,其實跟老鼠一點關係也沒有,三隻瞎老鼠是首童謠,它帶出一段不為人知的童年記憶。由於是舞台劇本的形式,這篇最重要的謀殺案沒有直接演出,可能會破壞美感吧!結構也很精鋉,不拖泥帶水,才顯得直接有力,至於結局告訴我們,絕對不要相信自稱為偵探的人,除非是白羅或是瑪波小姐,因為很可能會被作者反將一軍。
《藏書室的陌生人The Body in the Library》
這篇故事又回到可愛的聖瑪莉米德小鎮,照例又是瑪波小姐登場秀,看來看去比較喜歡這類型故事,鄉村小鎮的謀殺,或許是愈純樸的地方愈容易產生邪惡的事情,本篇故事是一具年輕的女屍發現在班崔上校夫婦的家裡,卻找不到有誰認識這個陌生人,一具藏書室裡的死體,好像是古典的推理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劇情,但發生在現代社會裡卻顯得超現實,瑪波小姐每次出現都會被人視作愛四處打探小道消息的老姑婆,這次也不例外,雖然她應班崔太太之請到現場調查,並不是因為愛出風頭或多管閒事,其實只是正義感使她如此,也一眼就看穿屍體的把戲,死者是被人移花接木的搬移到這處,所以班崔上校的藏書室並不是兇手設計好的地點,只是光憑這點,就可以在小鎮上產生許多流言蛩語,使人產生猜疑誤解而遠離誠實耿直的班崔上校,所以瑪波小姐才會主動出擊查明真相。
《絲柏的哀歌 Sad Cypress》
書名聽起來滿浪漫文藝的,可能另一個書名「H莊園的一次午餐」會比較直白點題,本書在一開頭就破題倒敘出這次案件,在H莊園的一次午餐中發生了謀殺,死者與兇嫌均是年輕貌美的女孩,死者瑪麗像紅玫瑰般嬌豔,而兇嫌埃莉諾則是像白玫瑰的高雅,看似與謀殺沾不到邊,都有著大好的人生可過,作者以紅白玫瑰花的對比,其實英國有玫瑰戰爭,代表兩個王朝的戰爭,而中國有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,象徵兩個不同個性的女人,漫畫凡爾賽玫瑰也用紅白玫瑰做象徵,使這兩人也像雙生兒一樣,可能都會發生相同的命運,只不過命運總會交錯而過,看完其實兇手挺好猜的,在開場就很明顯了,故事也像書名一樣頗為曲折浪漫,挺不錯看的,但還是不明白為啥書名要叫作「絲柏的哀歌」的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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