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

《做愛》《逃》亞洲二部曲 Faire I` Amour/Fuir


「….簡直像法國電影,剛開始的15分鐘,兩人邂逅、做愛,剩下的1小時45分鐘都在吵架。」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小野裕介/西洋古董洋果子店

法國人真是個謎一般的生物,作者Jean-Philippe Toussaint明明是比利時人(重複),描寫性愛場面的口吻毫不扭捏,也不故作煽情,但看見如此直白的文字,難免會尷尬,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,無關他人,誠如推薦序所說的,這次的亞洲二部曲,作者一改之前事不關已的口吻,用力地牽引讀者進入他與女主角之間的愛情,為的是要見證這場糾纏不清的關係,或者意有所指想傳遞什麼意念?!不過必需得明白地說,這幾本書已不是我能理解的範圍了,但還是寫一下重點摘要以免日後忘記。《做愛》開始於主角準備了一罐鹽酸在身邊,並跟隨仍在曖昧不清的狀態的女友瑪麗前往東京,為的是協助瑪麗設計的當代藝術展覽,過重的行李與時差使兩人疲備不堪,但他們在投宿飯店做愛卻被外來的訊息干擾,中斷的性愛使兩人發生爭吵分開,又在大廳相遇而漫遊於東京的街頭,大雪紛飛的冬夜和黎明時分的鐵道天橋上的地震,對映的是他與瑪麗若即若離的關係,隔日兩人與日本參展人員來到品川藝術館討論,主角逃離東京前去京都,在友人貝拉納日式房舍中生了場病,幾天後主角打電話聯係瑪麗並重回東京,闖入閉館狀態的品川藝術館,將那罐鹽酸倒在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上。

而《逃》雖然是接續在《做愛》,但是它的時間是在主角與瑪麗分手幾個月前的夏季,所以開頭「我跟瑪麗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?」那句接下來的內容,應該算是回憶的過去式,那時主角飛往中國上海,替瑪麗交一包在牛皮紙袋的美金,給一位叫做張向智的中國客戶,在機場時張向智反而先給他一隻手機,爾後帶他去旅館投宿,幾天後張向智邀他去看一個藝術預展並遇見李琪,兩人約定同去北京,但在車站時張向智突然出現,三人搭上開往北京的夜車,在火車上主角與李琪若有似無的調情愛撫時,瑪麗突然打越洋手機給主角,並告知她父親過世的消息,三人到達北京後投宿用餐,李琪安排張向智帶主角遊覽北京,張向智在髒亂混亂的老城裡買了一台摩托車代步,當夜在一家保齡球館與李琪碰面,但一通神祕的手機鈴聲響起,三人匆忙地騎上機車,在北京的街頭裡逃亡,主角茫然地跟著張李二人又莫名地分手,爾後主角獨自回到巴黎,並打算前去厄爾巴島(Elbe)參加瑪麗父親的葬禮,瑪麗穿著一身騎馬裝,主角與瑪麗在陽光明媚的島上漫遊,最後兩人在地中海中相擁而泣(不是殉情)。

所以這一對法國情侶,在作者筆下的男女關係,女方大多強勢主動,有種「草食男vs.肉食女」的感覺,而此套書的瑪麗更常用上優雅、冷淡、高貴、挑釁等字眼,令人折服的盛氣凜然,這種女強男弱的關係,究竟為什麼會分手,作者又把場景拉至近年來興起的亞洲,當西方遇上東方,一個東京一個北京,遇上台灣人見怪不怪的地震,以及中國最高政權的所在地,繁華忙碌的東京和擁擠混亂的北京,這二個城市都具有一種巨大能量,顯然替男女主角貧瘠死去的愛情,再注入了些推進的動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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